挂了通讯,禾沁终于渐渐冷静了下来。
保持着蹲着的姿势,冷静下来的禾沁重新将视线落到了自己的左手上,这才发现了异样。
手上的血迹已经干涸,小小的一团暗红色,在粉白的手心上极为显眼。
“额.....这个血量?”
禾沁渐渐瞪大了眼睛,感觉自己好像发现了华点。
不是,自己该不是闹了个乌龙吧?
想到这个可能,禾沁赶忙又将左手摸上了后脑勺。
果然,黏腻感已经没有了,只有血液干涸后粘在头发上发涩的触感。
禾沁瞬间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了,脸色在开心,郁闷,和尴尬中来回转换,最后变成了一个略微扭曲的表情。
自己现在给向衍泽打过去,说不用急着赶回来了,可还行?
好吧,还是想想怎么编个理由解释自己这么急着把他叫回来吧。
说炼制成功了,太激动了,让他回来庆祝?
想到这,禾沁总算从断片中醒了过来。
“对哦,我的鼎!”
噌的一下站了起来,终于正视起了这被炸炉摧残后的阁楼。
这才是真的炸炉呀,是真的炉炸了。
禾沁这次是真要哭了,自己的炼器炉已经化成了碎片在爆炸的冲击下飞溅的满屋都是,甚至有的都直接镶嵌进了地上和天花板上。
禾沁抬头看着天花板上那只留了一点小尾巴在外面的炼器炉碎片,心情复杂。
所以自己这是真的功败垂成了是吧?所以刚才那一出是为了让我能接受这一出是吧?
禾沁表示,自己这求锦鲤大神保佑,求是求了,它保佑也是保佑了。
就是自己仪式走歪了,所以她保佑的也歪了?
保佑自己不被气死?
算了,算了,也算运气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