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近了,禾沁才发现,向衍泽摔倒的位置还真是危险。
就见,向衍泽面朝下摔着,大半张脸和整个左臂都已经进了水里。
禾沁一惊,赶忙两步窜到跟前,眼疾手快的就将他落进水里的部分给捞了起来,规规矩矩的摆好。
这才上手戳了戳向衍泽沾上了淤泥的头套,见人没反应,又捏住人鼻子,还是没反应。
好吧,晕的彻底。
这下人放是放倒了,可是想想家里那一晕好多天,晕倒后人事不省的二傻子,再看看现在这继二傻子后又一倒霉蛋,顿感无力。
怎么他就中招了呢?是什么时候中招?应该是上树之前就中招了吧,不然也不会说闻不到那花香味。
对了,花香,禾沁侧头看了眼不知何时已经开遍了岸边的黄白色小花,顿时只觉得有些毛骨悚然。
这是什么花?为什么这么多?开花的速度还这么快?这也太诡异了。
隔着软甲搓了搓手臂上不存在的鸡皮疙瘩,禾沁只想赶紧将人带离原处。
只是这人毫无知觉的,要她背是肯定背不动的,不然,拖着?
想着禾沁便走到了他脚边,试探了半天,最后双手搬起他的左脚,使劲往后拖去。
“这,这,吃什么长的呀!这么重!”
禾沁拉着他的腿,咬牙切齿的使劲,人从弓步使力,转换成以自己脚为支点,用全身使力,几乎将吃奶的劲都给使出来了,最后也没能将人挪动分毫。
呵呵,咋整?
禾沁无语,这弄不动,难不成就放这儿?她是说死道友不死贫道,那也不是真准备让他死呀。
这个地方这么诡异,还有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涨上来的潮水,搬不走人,那就要真成死贫道了。
甩掉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,现在要紧的是将人带走,不是胡思乱想。
看着地上一动不动的人,禾沁有种死马当活马医的咬牙切齿感。
就见她从空间手绳里摸出了一张床单大小的乳白色大布,就这样往旁边地上一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