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对他的存在,似是抱着一种意料之外的态度,气得楚伯承发笑,“不是我,还能是乔寅?”
姜止记得,昨晚她意识被吞没时,被乔寅抱上了床。
怎么旁边的人,突然变成了楚伯承。
记忆像走马灯在脑海中回放。
姜止迷迷糊糊想起,昨晚乔寅压住她的时候,楚伯承好像来了。
原来不是错觉。
姜止庆幸不已,下意识松了口气。
她掀开被子,看了看自己满身红痕的身体,叹气蒙上了脸。
记忆中,昨晚楚伯承疯了似的。
先压着她在窗台上做。
后来又去了床上、沙发、浴室...
甚至地毯都被弄得一片狼藉。
姜止有种死而复生的错觉。
她甚至分不清是自己被下了药,还是楚伯承被下了药。
他实在弄得太狠了。
不理会楚伯承,姜止疲惫缩进被子里,她刚想继续睡,又猛地睁开眼,掀起被子就要下床,“今天我还要上学,迟到会被先生骂。”
楚伯承正开门,从佣人手里接过一碗药。
他险些洒了。
关上门,把药碗放到床头柜上,楚伯承把她抱到腿上,哭笑不得,“你上进,我很高兴,但你现在的情况,不适合上学,在家里歇一歇,我让胡副官给你请假了。”
等姜止不再挣扎,楚伯承端过一碗黑漆漆的药汁,“喝了。”
姜止昨晚泡冷水,脑子有些发昏,嗅觉也受到影响。
她闻不出这是什么药,下意识就以为是避子汤。
无意识攥了攥拳头,姜止抬眸望着他,“你昨晚...没做措施?”
楚伯承顿了顿,“姜止,这不是避孕的药,我没让你喝过这种东西。”
姜止不解,蹙着眉道:“你胡说,有两次你让人...”
“是督军让人端给你的。”楚伯承打断她。
一句话,如同晴天霹雳,姜止瞬间僵住。
楚督军给她送来避子汤。
也就是说,督军知道她和楚伯承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