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止还没来得及反应,一个巨物就猛地冲到她身上,她险些从沙发上栽下去。
“伯宁?”看清来人,姜止轻声叫道。
楚伯宁哭道:“你既然还活着,怎么不回来找我,姜止,你根本没把我当朋友,不过还好,你还活着...但是你却女扮男装骗我...我早就想过来见你,可阿哥说你奔波太累,不让我来...我真的,真的太高兴了。”
一通语无伦次的话,让姜止哭笑不得。
同时,姜止也有些愧疚。
她道:“抱歉,伯宁,我不是有意要瞒你,我想瞒的人是楚伯承,可没成想...”
“都不重要了。”楚伯宁道,“只要你活着回来就好。”
她握着姜止的肩膀,“我瞧瞧,两年没见,除了头发短了,你没什么变化,对了,当初你是怎么活下来的,这两年你都去哪了,就算你躲着阿哥,也给我带个消息嘛。”
被楚伯承强行带到督军府,姜止的日子无聊至极。
她有大把的时间,于是拉着楚伯宁,大致聊了一些这两年的事情。
“所以小团圆不是你和李锦一的孩子?”楚伯宁道。
“小团圆虽然不是我亲生的,但我把他当成自己的孩子。”姜止道,“我现在就想着,带小团圆过安稳日子,但是...”
后面的话,姜止没有说。
她不想抱怨什么了。
只希望楚伯承不要再那么偏执。
楚伯宁叹气,“阿哥他真的很喜欢你。这两年他看似风光,实则过的不太好,我都没见他笑过了。”
姜止说不出是什么心情,可她对楚伯承的感情确实淡了。
她道:“他也娶了妻,或许也在慢慢走出来。”
楚伯宁摇头,“我觉得没有,阿哥他虽然和冯怜怜结婚,可我总觉得只是利益上的牵扯,他对那个冯怜怜没有一点儿感情,否则两年都过去了,为什么冯怜怜肚子还没有动静呢?”
姜止沉默。
楚伯宁道:“姜止,你是不是不喜欢阿哥了?”
“应该是不喜欢了吧。”姜止不太确定地说,“两年前那场绑架,他没有及时赶来救我,从那一刻开始,我对他就没什么奢望了,在这之后,又过了两年。这两年时间,说长也不长,说短也不短,再深的感情,或许也会渐渐被磨灭。感情这种事,勉强不得的。”
两年前,姜止生出想离开的念头,是因为觉得自己不能名正言顺站在楚伯承身边。
两年后,姜止想离开,是因为她习惯了自由自在的生活。
她心态早就变了,不再拘泥于小情小爱中。
如果没有小团圆,姜止很希望可以继续当战地医生,和那些保家卫国的军人们并肩作战。
而现在,在楚伯承身边,她束缚太多,就像被关在笼子里的金丝雀,望着四四方方的天,生活一眼望不到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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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者,无论楚伯承和那个冯怜怜是否有感情,他们结婚,却是不争的事实。
如果她和楚伯承还像以前一样,那她算什么?
小妾?
情人?
姜止想想就觉得可笑。
楚伯宁叹了口气,心里为楚伯承感到担忧。
殊不知,这话已经传到了楚伯承的耳朵里。
门外,楚伯承一身灰黑色的风衣,立在温和的阳光下,周身却没有一丝暖意。
他摸出一根烟点上,浓浓烟雾从薄唇中吐出,在空气中又很快散开。
胡副官小声道:“少帅,咱们还进去吗?”
楚伯承忙了一上午,他没有在军政府用餐,而是想回来跟姜止一起吃午饭。
没成想会听到这些话。
他吸完烟,狠狠按灭,“等会儿再进去。”
胡副官嗯了声,随后笑道:“少帅,你和姜小姐自小的情分,有感情基础,多讨好讨好小姑娘,慢慢就会好的。”
自从姜止活着回来,胡副官重新被调到楚伯承身边做事。
他仍是两年前那个对楚伯承忠心耿耿的胡副官。
楚伯承掩盖住眼底的失落,淡淡一笑,“是吗?”
“是。”胡副官信誓旦旦。
说着,胡副官神秘兮兮道:“少帅,你等一下,我有东西给你。”
楚伯承笑骂道:“你打什么哑谜。”
过一会儿,胡副官突然拿了一小束花走过来。
花用漂亮的纸包着,是几支含苞待放的玫瑰。
他把玫瑰花束递到楚伯承手里,“女人大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