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和阿湛的文武都是母妃亲自教的，她教会了我们很多事情。

一开始我很害怕她，她告诉我，她既决定把我抱来养，便是把我当成她的亲子，一日为母终生为母，我与阿湛是一样的。”

牧云澈说着看着宋雪宁“你知道这句话对我有多大的震动吗”

宋雪宁点点头，这种感觉就像一个孤身漂泊的人突然有了一个依靠，就像落水之人被人从水中救出。

“但是这一切都在我十一岁那年全部消失了”牧云澈说出这句话的时候，宋雪宁感受到了他强烈的情绪波动。

“兰贵妃怎么没的”宋雪宁长吸一口气，还是问了出来。

“母妃没死，她没死，她只是消失了，我和阿湛亲眼看见她在我们面前化作一道白光，消失了。”

“什么”宋雪宁震惊，这怎么会。

“我不知道母妃去哪里了，我们找不到她了”牧云澈说完一滴泪从眼角滑落。

牧云澈长长吐出一口气，“我说远了，还记得父皇拍我那一下吗”宋雪宁的点点头

“你知道吗，从小到大，这是我和他唯一一次身体接触”牧云澈自嘲的一笑，笑中带着伤心，痛苦和挣扎。

宋雪宁愣住了，他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，而牧云澈继续说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