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办法,他只好又“蹦”到床上去,用自己的下巴使劲地抵住吴秘书的“迷走穴”。
就这样一直抵住,大约五分钟后吴秘书才悠悠地醒了过来。
醒过来的吴秘书想问什么,却是无法张嘴。
张市长向他摆摆头意思是叫他不要说话,而是用嘴在床头灯的灯柜上摩擦。
然后,他便自己做样子给吴秘书看。
而他这几下果真把胶布的断口处给“摩擦”开了。
然后,他把这个灯柜的棱角让给了吴秘书,而自己则找了另外的地方去“蹭”这胶布了。
大约一分钟后,张市长嘴上的胶布终于和吴秘书嘴上的胶布同时“蹭”开了。
“张市长,我们这···这是在哪里?”吴秘书瞪着一双迷瞪地眼睛有气无力地问道。
“我们这是在酒吧的楼上,刚才我们在楼下喝酒被人悄悄地下了药。吴秘书,你必须要赶紧清醒过来,我的绳子捆得太紧了,我现在感觉得血脉都流不动了,你必须要给我松开,否则咱两个今晚的命就要结束在这里了。”
吴秘书听了张云的话大惊。
他迅速地坐了起来。把自己的背靠在张市长的手边上急切地道:“来,张市长,你的手腕还动吧,你赶紧把我这结给我解开。”
张市长点点头道:“还能动。不过,你不要在这间房间里称呼我的职位,我怕他们万一知道了,我们会死得更快!”
张云一边说一边便用手给吴秘书解开绳子。
但是,由于自己的手已经被勒得都肿麻了,手上根本就没有什么感觉,所以,给吴秘书解开绳子的时候很费劲。
至少是十分钟以后,吴秘书的绳子才被解开。
就在这时,听见有好几个人从电梯走过来的脚步声。
张市长急道:“有人上来了,你赶紧把我的嘴给我封上,还有你的嘴巴!然后,把绳子还赶紧套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