董得多把宝贝放到桌上,走到床边坐下,转头发现宝贝依然看着他抿嘴笑。
董得多有点难堪,摸摸脸说:“很好笑吗?”
宝贝在自己的头上比了比说:“飞飞的。”
董得多一摸头发,这才发现头发全都站着呢,急忙又按又揉的把头发弄服贴了。
沉默了一会,董得多小声问宝贝:“昨晚叔叔怎么了?”
宝贝指指他,睁大了眼睛说:“喝多啦,哭啦。”然后学着董得多的样子两手抱在肚子上,假装哭泣的样子:“想妹妹、害你啦,呜呜……”
董得多难堪地真想一头碰死,他抹了把脸,又问:“还说什么了?”
宝贝想了想,张开嘴呕了一下。
看来自己的确是喝完酒又吐又耍的,好一通闹腾。虽然是明知道的事,被宝贝说出来董得多还是觉得无地自容。
宝贝见他低头不语,就跟他说:“吃饭呀?热热的。”
董得多叹口气,心说:虽然有些难堪,却都是自己闹的,怎么也得自己面对呀。于是他起身下地,一手端起盆,一手抱起宝贝,走到屋外,放下宝贝开始洗漱。洗漱完抱着宝贝往屋里走,这才发现院里晾着自己的衣服裤子,应该是熊猫妈妈早上洗的。
董得多臊眉搭眼地进了屋,也不敢看人,只抱着宝贝在餐桌旁慢慢坐下。
熊猫妈妈见他进来立刻关心地问他:“昨晚睡得好吗?又吐没有?现在感觉怎么样?”
董得多羞赧地小声说:“还好,没再吐,就是头晕、胃里难受。”
熊猫妈妈有些自责:“都怪我,不应该让你们喝米酒,米酒喝着甜丝丝的,后劲儿可大了。”
董得多急忙解释:“不是酒的事,我本来挺有量的,年轻的时候在家跟我爸喝,每回都能给我爸喝趴下,现在可能是岁数大了……”说到这,他有些不自然地摸摸尖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