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从前在萧府的情意......
萧父眼睛闪烁,声音渐渐弱了下去。
“莫要用从前的情意试探帝王的权威,从陛下登基的那一刻起,我们都是陛下的臣子、臣民,我劝你们父子最好清楚君臣有别!”
萧父被萧母吓的不敢吱声,只能担忧的望着倒在地上的箫晚宴。
“陛下念情,但你们要谨记自己的身份!”
“如今前方战事未明,各国势力波云诡谲,陛下日理万机,君后正是因为知道这一点,不想因为这事烦扰陛下,才高高拿起轻轻放下,做了如此轻的惩罚。”
“羡君也是一个不计较的,要不然这件事情不可能就这么算了!”
“来人,从今天起,没我的允许公子不可以出府门半步!”
萧母一挥袖子,下人们应声上前将萧晚宴的房门关上,然后将院子锁住。
“你若是管不好阿宴,我就将阿宴交给侧室养着!”
萧父大惊失色,怎么能将阿宴交给那个贱人!
萧母甩袖子离开,箫父生怕她说的是真的,也忘记了哭,赶紧追了过去。
整个院子只剩下萧晚宴一个人。
萧晚宴坐起来抱住自己的膝盖,将头轻轻放在上面,泪水模糊了双眼,他从袖子中拿出那把匕首,这是阿姐送他的,将匕首紧紧抱在怀里,阿姐还是对他失望了。
他将头埋在膝盖处,哭的泣不成声,双肩抖动,尽力不叫自己发出声音,像是个小兽呜咽不停。
“阿姐,我是不是真的错了…”
给裴羡换衣服的宫侍气愤道 。
“主子,君后的处罚也未免太轻了些,那萧公子可是差点毁了你的脸!男子的容貌何其重要,若是萧公子得逞,主子这辈子可就被他给毁了。”
“萧晚宴是相府嫡子,又是陛下的弟弟,皇权相护,身份特殊,尊贵无极,自然是不能寻常对待,而且我也没有真的出事,自然就不能真的处罚萧晚宴。”
“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吧,若是萧晚宴在出手,我定然不会在忍气吞声,在重的情意也有挥霍空的那一天,若他还是不思进取,自然会被恶果所食。”
“若是不能一劳永逸,我不依不饶于我而言也讨不到什么好处,反而,现在这般看的轻了,不计较,不追究,陛下才会更加的心疼我。”
“主子你就是太宽容了。”
裴羡笑了笑:“去把我的琴拿过来,陛下喜欢的那首曲子我还要在练一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