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玲玲见他哭的伤心也有些犹疑:“那……我等笙笙回来问问她行吧?”
确实自己的统被人笑话了也不好,自己也没面子啊!沈玲玲决定跟笙笙商量一下。
小光闻言立马止住哭:妥了!笙笙比自家宿主大方,这级自己升定了!
“那宿主你要不要抽奖,我有猪肉……”
他想讨好一下鹿闻笙嘿嘿~
沈玲玲想到笙笙他们最近都要上山收山货,有猪肉的话确实带饭方便一些,还顶饱。就点了点头:
“要,最好多来一些。”
说着就要点抽奖,被小光阻拦下来了:“宿主你等会儿,我去给你挑块好的!”
过了好一会儿小光才气喘吁吁的开口:“好了宿主抽吧!”
沈玲玲不再犹豫,立马按了抽奖按钮,下一秒就有一块大猪肉掉进了她眼前的大陶瓷盆里,足足有五斤重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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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玲玲突然想到一个问题……
自己要怎么跟别人说猪肉的事儿~
算了算了,这事儿还是交给笙笙吧!她肯定有办法的对吧?
正在开会的鹿闻笙猛地打了几个喷嚏:“有刁民想害朕!”
“什么乱七八糟的,好好说话!”李向阳闻言瞪了她一眼。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情说笑!
“哦,那什么。我觉得这人可能是跟我们知青有仇。”鹿闻笙含糊道。
跟知青有没有仇不知道,反正一定是跟陈山河有仇!
“这陈知青也是,怎么就带禁书来了呢?那书叫啥红什么黑的,是讲什么的?”李向阳气愤的直拍桌子。
鹿闻笙看了眼吕浩:“你读书多,你跟咱叔解释一下吧。”
吕浩点头:“嗯,这书叫《红与黑》,就是一株大毒草。
是十九世纪法国资产阶级作家司汤达的作品,他描写的是一个叫于连的贫穷的青年野心家,不择手段,利用色情和阴谋,跻身上流社会的一个故事。
书中大量的充斥着资产阶级的个人奋斗理念,还大肆宣扬资产阶级的人性论、爱情观。而且书中还有大量的色情描写,具有很强的腐蚀性。只要现在的年轻人看到那本书都会中毒……”
李振国气愤的猛拍桌子:“这就是一场资产阶级与无产阶级的战争,在争夺我们的下一代,他们妄图和平演变我们下一代,其手段何其阴险,用心何其毒啊!这陈山河怎么能把这书带来我们大队!”
(以上摘自百度)
李向阳也附和道:“对!狼子野心昭然若揭,士可忍孰不可忍。”
鹿闻笙:可能也……没那么严重吧!
李富贵叹气:“事已至此,叔接下来该怎么办?”
李向阳烦躁的把旱烟袋扔到桌子上:
“我哪知道怎么办?他们知青这几年惹出来的一桩桩的事还少吗?连累我们成天跟在后面给他们擦屁股。
还有李传海家的那档子事儿,那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啊!我真的是……”
“爹……爹不好了,革委会的同志又回来了。”李有粮气喘吁吁的闯进来,门也顾不上敲了。
“什么?”
在座的几人都猛地站起来往外走:“刚走几分钟啊,怎么又来了!”
鹿闻笙跟吕浩对视一眼也跟着出了大队部。
多事之秋啊!
“王队长,这是落下了什么东西吗?又跑一趟。”李富贵笑的一脸僵硬。
王队长把后面的陈山河一把拽上前:“他举报说你们村里有人通 奸,我来问问真假。”
李富贵和李向阳齐齐变了脸色:“王队长,确实有这么回事儿,不过俩人都伤得不轻,我寻思等养的差不多了再送去你们那里。”
王队长阴沉着脸没有说话,李向阳又继续道:“这事儿马书记也知道,我们没想瞒着……”
王队长脸色这才好看些:“既然如此那这次我就把人一并带走了,带路吧!”
“振国你去,带王队长去李春花家把人带上。”李向阳吩咐自己儿子。
李振国点头:“好的爹,王队长跟我来吧!”随手比了个“请”的手势,就带几人往李春花家去了。
李向阳看着几人远去的背影眸色一阵发寒。
就连一旁站着的吕浩都感觉到一丝寒意,下意识的往鹿闻笙身后挪了几步:这陈山河算是到头了吧?
鹿闻笙也没忍住叹气:见过蠢的没见过这么蠢的,这不是自己把自己往死里整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