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除了吴汉，还有其他人吗？有没有印象？”李东明继续问道。

“他们当时过来挖钱，一共来了四个人，除了吴汉，其他的人都是第一次来，我没有印象，但是……”曾小华好像想起了什么，定住一会儿后，才又开口道：“我记得他们当时一共开了两辆车过来，其中一辆车里面一直坐着一个人，这个人由始至终都没有下车。”

“你见到那个人了吗？如果再让你见到他，你认得出来吗？”李东明问道，他很想知道当时坐在车里的是谁。

“不认得。”曾小华摇头道，“我当时只是知道里面有一个人，但是看不清楚对方的样子。”

“还有什么是你觉得很重要的，但是又还没有说出来的？”李东明想了想后，才又问道。

“我想想……”曾小华开始脑海里的搜寻，大概半分钟后，她才又开口道：“我记得当时蔡京又跟我说过一个人的名字，说到时候如果他死了，一定跟这个人有关。”

“谁？”李东明立刻问道。

“陈凤明。”曾小华将这个名字说了出来，“后面，应该是有其他人接手了京海市的毒品生意，不知道是不是跟这个人有关，因为后来蔡京被调查组放回来后，他又开始带货了，但是没有多久，有一天他从外面回来后，整个人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。”

“他当时有没有说发生了什么事？”李东明顺着曾小华的话问道。

“他说了一些很颓丧的话，他说他很厌倦了，也很累了，他想结束那种生活，他不想再继续那样下去，说这样下去，做人一点意思都没有了，后来，他就跳楼了，但是……”曾小华突然一个停顿，想了想后，才又开口道：“但是总感觉，他的跳楼也不是自己的选择，因为他在跳楼的那天，一直在念叨着一句话。”

“什么话？”李东明又问道，他觉得这个女人很会挑动自己的情绪，让自己对她的说话充满了兴趣，被她带着节奏走。

“他一直说的是同一句话，说：我不会让你们好过的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