绾柠一肚子的问号，却没有地方能找到答案。

砚砚又去哪儿了呢？

想事情的时候绾柠习惯舔舔爪子，等清理完自己，她才踏着高傲的步伐走出这片烂尾楼。

这里好远啊

要不让狐老二来接她好了。

这样想着，绾柠便准备找个隐蔽的地方切换人形，却发现een的车子其实并没有开走，就停在前方路口。

准确地说，是被另一辆车拦停。

这辆车绾柠非常的熟悉，不久之前她还在阳台上目送它离开小区。

een看着从前边车子上走下来的顾清砚，握着方向盘的手不由得紧了紧，深吸一口气，解开了安全带下车。

een急于掌握主动权，率先开口质问，“rofessor顾，你跟踪我？”

顾清砚缓缓戴上一次性的聚酯手套，面上看不出任何情绪。

可也就是他的这个动作让een心头一跳，下意识后退一步，右手放在风衣兜里，握住了早已准备好的武器。

顾清砚仿佛没看到她的动作，“我跟踪的是胡森。”

胡森，就是刚刚和een见面的那个中年男人。

een瞳孔微缩，不可置信的眸光很快就被恐惧所取代。

他居然知道胡森！

还跟着胡森找到了这里。

他知道了！

来自骨子里对rofessor顾的恐惧压制了冷静，让een分神，就在这个瞬间，她的脖子被突然上前的顾清砚掐住。

een被用力按在她的车前盖上，随着顾清砚的五指收紧，她的面部充血发紫，瞳孔再次睁大。

她不想死。

她不能死。

“怕死吗？”顾清砚的语气很平淡，和在刑侦队门口看到她那天一样。

不远处的绾柠直接傻眼。

男朋友的画风变得好快。

een想点头，但是很困难，只能努力发出声音，“怕……rofessor顾……我也只是奉命……我并不想对付你，你相信我……”

“错了。”

顾清砚打断她的话，闲着的手拿出一支针管，里边住满了乳白色的药剂。

een看到后更怕了，她努力想要挣扎，却根本无法挣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