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决定找机会先去找未过门妻子言和好了,作为大丈夫,能屈能伸并不丢脸......
第二轮“花影绘诗”也很快结束,这样对比下来花谜似乎更加困难几分,因为作诗,还是以花为题,几乎是所有人时常要完成的功课,因此这一轮对所有人都是轻松了不少。
但尤是如此,祝羡的《杏花影》,一句‘杏花如雪,花影婆娑,舞翠帏。情韵美,似诗如画惹人醉。’
令在场的所有人都动容,随着他痴醉般的唱念声,一时间都陷入了漫天的杏花春雨之中。
最终结果是祝羡的《杏花影》,李玄睿的《忆樱》,褚景澜的《芙蕖歌》,祝渊的《伴菊饮酒》四首诗获得了前四的认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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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哼!若是我出马,二弟怕也是只能得了第二了!”
祝霖摇着折扇,在凳子上坐着,一旁郑梓岚殷勤地替他倒了杯酒,把想要上前近身服侍的宫人挡在后面:“是啊,殿下,刚刚小女也觉自该您去的。”
祝霖将杯中酒一饮而尽,脸上并无多余表情地看着郑梓岚,随后就听到沈葭曦开口:“殿下,若您去了,怕以您的身份与才学,其他小组就都该放弃了。”
说完,她轻轻笑着,声音里带着少女的娇俏,听的倒是十分悦耳。
祝霖这才露出一丝笑意:“哈哈,沈二小姐所言甚是,我看以你的才情,这下可就等观你第三轮的精彩表现了!”
沈葭曦心中扑通扑通跳着,一是听到太子殿下这般欣赏自己而感到激动,二是隐约也觉得第三轮个人战‘花韵辩才’才是自己该大放异彩的机会。
于是她眼里带上了不少自信,心里早已将母亲给的那本典籍背的滚瓜烂熟,其中有一篇正是关于‘花’的赋,相信这冥冥之中定是已有定数。
周檀见前两轮小组赛已有了定论,起身先冲着祝珝行了一礼后,对着众人开口:“现根据前两轮的名次,司羽殿下一组与太子殿下组胜出,现公布‘花韵辩才’的辩题,请稍后两组决定是均作赋出战,还是派出代表出战。”
“虽第三轮为个人战,但最终获胜之人所在的小组中的每人,长公主殿下都会有所嘉赏。”
她话刚说完,在场所有人都是一阵哗然,虽不知道今日赏花宴的赏赐是什么,可听到周檀言说的并没想到过的规则,不少人脸上的后悔神色更深。
周檀本想等着众人安静下来再继续言说,可郑梓岚却着急开口:“敢问周雅士,小组所有人出战,跟代表出战有什么差异?”
周檀看了一眼心急的郑梓岚,也没有恼,回答道:“均参与作赋,则小组内的每人都是亦敌亦友,因最终我与长公主殿下只会选出一人,全组出战虽增大了所在组获胜的几率,但个人的风采是受到威胁的。若派出代表出战,则那人需承担更大压力,胜则荣耀加身,败则影响整组成绩。此两种方式,各有利弊,由诸位自行抉择。”
她看面前几人都没了疑问,言说了最终文会的题目:“‘花韵辩才’,请诸位以‘花之雅俗’为题而辩,作赋一篇!”
说完她也不再言语,坐回位置,饮茶等待。
而其余小组早已经落座,正或嫉妒或兴致勃勃地看着眼前的两组人。
此时此刻二组八人皆陷入沉思。
司羽微微眯起眼睛,心中盘算着。
他对自己在才学上有着十分的自负,但刚刚褚景澜的两番言论都着实不俗,他若作为代表出战,赢则灭了燕国威风,喜上加喜,可若是输了......
转瞬间他便有了决策,不可参加这最终的比试,毕竟自己来的目的并不是为了什么最终获胜或是长公主的什么赏赐,而是身旁的......
太子祝霖那一组同样在权衡利弊。
郑梓岚谄媚的开口:“太子殿下,依我之见,我们应全组作赋。如此一来,可展现我们的团结与实力,若假如小女稍有不足,也可体现出您之才学。”
祝霖冷哼一声:“我的才学还需要你来体现?这一轮我不参加,沈二小姐替我去吧。”
郑梓岚见自己马屁拍到了马蹄之上,脸色红一阵紫一阵,尴尬开口:“啊......曦儿才情无双,能得太子殿下青睐,真是千里马与伯乐呢!小女也同意曦儿代表出战!”
太子殿下都让沈葭曦代表他了,谁还敢言说自己要独自出战作赋。
沈葭曦一脸娇羞,十分谦虚地模样,冲着殿下施礼后开口:“感谢殿下赏识,小女定竭尽全力!”
随后,她脸上露出一个娇媚模样,含情脉脉地看着褚景澜:“卫国公子,您前两轮表现优异,本这第三轮也该您的......但太子殿下既然对小女有几分信心,却是不好辜负的......”
褚景澜怎能不知自己大表哥的谋算,怕等的就是这一刻。
刚刚他刻意与他们几人保持距离,哪怕发现他们前两轮根本无心作答,只是把自己当作冲锋陷阵的先手,他也装作浑然不知。
于是,他露出一个理解表情:“沈二小姐太客气了,大表哥本就学富五车,才高八斗,他都对你颇为欣赏的话,我也是相信你的。”
沈葭曦再也压抑不住心里的得意,心中想着那篇背熟的文章,正是关于‘花之雅’的内容,这下只觉天佑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