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知易在一侧看热闹不嫌事大:“秉南冬,你把人吓哭了。”
秉南冬:“……”
他瞥了范知易一眼,范知易从那个眼神中读出了秉南冬没有说出的话——闭嘴。
OK,他闭嘴。
“她不想见你,你走吧。”秉南冬回答得十分冷漠。
“我知道,我都知道,岳小姐是在怪我当时一走了之,但我也是被逼无奈。”吴生充满了后悔,眼泪一颗颗落下,滴在了地上,混着身后的雨声,他将手紧握成拳头,格外悲愤,“我夜里走过湖边那么多次,却从来没有遇见过她,我便知道,她不想再见到我。若是我知晓钱忽还在她死后做了这些事,我便会更早……”
“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?”范知易有些烦躁地看着雨丝,不想再听他瞎逼逼,“你先站起来。”
这岳棠真的遇到的究竟是些什么人啊,范知易虽然不了解这个吴生,但是从秉南冬的话中可以得知,虽然吴生这些时日一直在想办法为岳棠伸冤,但是以他的身份和地位根本没有任何作用,更何况,在当时那个风口浪尖上,他选择了退出。
这很难评,或许吴生对岳棠确实是有几分真情实意,但更多也是为了让自己能够心安。
吴生还在哭,秉南冬冷冷看了他一眼:“站起来。”
这声音透着冰渣子,范知易便知道秉南冬的耐心到了极限了,不知为何,他觉得秉南冬对这吴生很是冷漠,莫不是其中还有什么隐情秉南冬没和自己说。
徐晴叹了口气,然后去拉吴生的手臂:“站起来说吧,被别人看见了,有碍天云门的名声。”
吴生颤颤巍巍站了起来,然后恳切地看着秉南冬和范知易两人:“就一面,我就想见岳小姐一面,我想和她解释。”
“人已死,便让逝者安息,莫再徒增牵扰,吴公子也可以放下了。”说完后,秉南冬不想再在此处拖沓,便对徐晴道,“师妹,日后闲杂人等莫要随意入内耽搁事务。”
“是,师兄,我们还有几日离开?”
“据和其余门派的联络,他们今日便派了新的人选前来此地仙衙,最迟明日能到,明日我们便动身。”
“好,这人交给我,大师兄你去忙吧。”
秉南冬点点头,不由分说拉着范知易走了。
范知易回头看了看,那吴生用袖子挡着脸哭得格外难过,范知易收回目光:“你对他敌意还挺大。”
“是么?”
“岳棠真不想见他吗?按照我当时被附身的感觉来看,岳棠应该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