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知易以往问过秉南冬别人的剑上挂有剑穗,他要不要一个,自己可以给他买,结果秉南冬给拒绝了,说麻烦。
这不还是挂上了嘛。
范知易评价道:“香包挂这上面怪怪的。”
秉南冬瞥了他一眼:“你不懂。”
得,他不懂,秉南冬是要在天云门引领一番新的时尚是吧。
结果第二日徐晴就来找范知易碎碎念,说她大师兄变了,逢人便要明里暗里地向弟子展示那个香包,因为徐晴知道秉南冬和范知易的一切事的缘故,她是最惨的,听她大师兄炫耀了足足半个时辰。
范知易还想着秉南冬昨夜吃了饭后出去干嘛呢,原来是去撒狗粮拉仇恨值去了。
临近十二月,婚期也近了。
这件事范知易是知道的,秉南冬和他说掌门突然又提前了婚期,咨询他的意见,如果不愿的话他再去说说。
从上一次经验来看,秉南冬说再多也是无用的,因而范知易直接就应了。
这在秉南意料之外,一时没反应过来,只一把抱住了范知易,将他抱得很紧。
秉南冬又去出任务了,明明就要到婚期了,范知易反倒是越来越看不到秉南冬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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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日范知易拢着白色厚重的毛领袍子窝在躺椅上看话本子,将脚搭上小凳子,膝上搭了条毯子,而小黑就睡在他大腿上。
前几日都是阴天,如今总算出了点太阳了,冬季的太阳算不得热的,只让人觉得很暖很舒服,于是范知易就有些懒散,想着自己前段时间买了话本因为临近学堂考核没有看,不如趁着现在考完了空闲下来了看看,也当做是给自己放个假。
他正看在兴头上,院子里的门就开了,范知易眼都没抬:“你回来啦,这次去了挺久啊。”
秉南冬走过来在他后侧微微弯腰看范知易在看什么,发表感言:“你若是读书的时候也有这般认真就好了。”
“我可认真了好吗,你知道我这次考核得了多少名吗?”范知易不无得意。
“多少?”
“因为体质特殊,修炼相关的课程我无法参与考核,但其他的成绩综合起来,我是前十。”
“我年年都为第一。”秉南冬勾起嘴角。
“……”
秉南冬夸道:“不错。”
这句“不错”压根不知道是在夸秉南冬自己还是在夸他,于是范知易给了秉南冬一个眼神,然后继续沉浸在自己的话本里了。
秉南冬见范知易不理自己,坐在了一边,拿起他放在桌上的一本翻开:“你的日子倒是过的惬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