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到了现在了,如果她还没听明白宁白茶的话中有话,就实在是太蠢了。
“姐姐说的是,但没试过,怎么知道合适不合适呢?”宁白萱话里藏刀。
宁白茶点了点头,小声地鼓掌,一只手卷着耳边的一缕头发,另外一只手点在了脖子上半露出来的吻痕的位置,微笑着说:“是啊,没试过,谁知道合适不合适呢?”
宁白萱的脸一下子就沉了,她当然听明白了宁白茶话里有话。
吃过饭之后,宁白茶躺在沙发上,枕着宁母的腿,抓着她的一只手,贴着自己的脸说:“妈,我今晚不走了,就住在家里,好不好?”
“当然可以啊,你的房间一直都有给你打扫,你当下直接住,还有你的衣服,也都好好地收在柜子里。”
宁父坐在一旁的单人沙发上看书,哼了一声:“今晚不跟你的男朋友过了?”
“男朋友也没有你们重要啊。”宁白茶坐起来,趴在沙发扶手上,眼巴巴地看着宁父,“爸,你其实是吃醋了吧?吃醋我心里只有男朋友,没有你和妈,对不对?”
宁父被说得老脸一红,瞪了她一眼:“我发现你现在是真的一点德行都没有。”
“可是你们
宁白萱的脸色格外的难看,宁白茶这意有所指的,实在是太明显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