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离开沈家那时候,不是拿着他妈的遗产走得很硬气吗?”
沈夕禾身边的男人翘着腿,神情冷傲。
“去让老板把他叫来,今天包场,他不来陪两杯?”
“别!”
沈夕禾听着对方把沈霖舟践踏进泥里,心中升起一阵快意,嘴里却替人求着情。
“他到底是我哥哥。”
“夕禾!谁不知道他跟你们沈家断绝关系了,你爸可是恨不得没这个儿子呢!”
“对啊小夕,他可没给过你和你妈好脸色,你还护着他?”
沈夕禾倒是听劝,一时软了话。
“那你们别太过分,今天也是哥哥的生日!”
私生女跟婚生子一天生日,这些人把私生女捧着。
沈霖舟跟在酒吧老板身后走了过来。
青年刚刚下台,衣服没换,湿透的红色雪纺衫湿透贴身,他低着眉,眉骨湿冷。
泥沼般的环境造就了他的忧郁弱质,让他的美貌成为了危险品。
“原来沈霖舟你瞧不上沈家,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