数日赶路舟车劳顿,她面色苍白还有些疲惫,可最为恐怖的是,她手背上长满了朱红色疹子。
她抬起双手,打量着苍白手背上鲜艳的朱疹。
如果刘锡在这,定会震惊。
公仪先生怎会身有鹤丹之毒?
……
沈君州回来的时候,已是深夜。
刘锡等候在大堂,“殿下,公仪先生还在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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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君州止步,连日舟车劳顿,他本不想扰她休息,“她可是知道了宁州水坝坍塌一事?”
刘锡艰难点头。
沈君州明白了,她今夜得不到他的消息,她是要一直等着了。
这次宁州水灾受难百姓比州府上报的少,却仍有将近四万人。
只因上游水坝塌了。
春念人坐在沿街窗前,看着远处夜以继日修缮城中受损建筑的工人。
“四日前宁州水坝塌了,还是塌在夜里,大水一夜之间淹了下游……”
她听着对面沈君州渗冷的声音,回想着刚才在城门口看见的那些瘦骨嶙峋的灾民。
“宁州本就是多雨之地,历年来多发水患,据我所知,每年朝廷都拨款修固宁州水坝,这次的事,就是不知是天意还是人为了……”
刘锡言尽于此,为百姓而发的悲意却是无穷止。
“宁州的官员,都被洪水淹死了,不过,没见着尸体。”
“呵。”
沈君州冷笑出声,手指轻缓的敲打着桌面,有一下没一下的响声逼着人难受。
没见着尸体,又如何确定是被水淹死的?
不过是背后之人的替死鬼。
堤坝失事,怕朝廷查到头上,就想把这事了解在替死鬼身上。
这事,真要查,牵连甚广。
绝非止于宁州,平京又要掀起一阵腥风血雨了。
刘锡想着,突然注意到春念人手背上的异样,惊道:“公仪先生,您的手?”
春念人扫了眼手背,淡定垂眸,收了收衣袖掩下,只道:“没事,已让随行太医看过了,水土不服罢了。”
刘锡不疑有他,沈君州却皱眉。
他觉得今日的公仪先生好像与往常不一样,手背上的红疹……也不像是水土不服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