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开我!”
“猜对了,大小姐。”
下一秒,沈霆州仅一只手就控制住她的一双香腕,移到一边。
不可抗拒的吻。
蜻蜓点水,是夏夜大雨滂沱之下的翩然落款。
沈霆州离开春家的时候,夜雨渐悄。
他坐进车里,隔着如线丝雨望着小白楼大玻璃窗里的一点灯火。
春念人站在窗前,看着园外那点车灯渐远,手里有条不紊地给弹夹上满子弹。
“咔嚓——”
弹夹归位。
静安别墅沉在雨夜里,湖边的柳静静地垂在水面。
沈霆州躺在大床上,深陷在层层叠叠不真切的梦里。
他看见了一个截然不同的春念人。
梦里的她不再穿着新式旗袍和洋装,换了身墨绿兰花长旗袍,露出一截细腻白颈,身段被勾勒得风流有致。
她一颦一笑皆含妩媚,从阁楼上走过,旗袍的高开叉露出她雪白长腿的一侧,在栏杆间隔中隐隐约约,晃得人眼热,直到她转身消失在转角。
夏夜一阵雨,小白楼前的黄玫瑰反而盛开得越鲜活。
一大早上,春知意眼冒亮光的坐在小客厅里,拿着报纸,等着自家姐姐起床。
报纸头版赫然是沈霆州和春念人雨夜共进晚餐的照片。
郎才女貌,烛光晚餐,不能怨人多想。
何况关注两人关系发展的人实在太多。
最主要的是沈春两家喜闻乐见。
报纸,有时就是当权者的喉舌。
终于到了十点,春知意准时等到春念人从楼上下来。
她噌的一声拿着报纸给春念人。
“姐,今早这份报纸卖爆了!”
春念人拿来报纸,走进小餐厅,坐下后喝了一口咖啡,扫过头版下那行“喜事将近”。
“看来你钱包鼓了不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