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迅溜得特别快,给二人腾出相处的空间。
秦宴把锅里的醒酒汤舀出来一碗,腰上忽然缠上来一双手,紧接着,贴上男人的胸膛贴着她的后背。
“南锦哥哥喝了多少酒,已经醉啦?”秦宴失笑,拍拍腰上的手,诱哄道,“把醒酒汤喝了好不好?”
不然,一夜宿醉,第二天头会很痛。
盛南锦靠着她的脸庞,意识其实很清醒:“没怎么醉。”
他的酒量很好,今晚那些合作商个个酩酊大醉,都被干趴下了。
尽管这么说,盛南锦还是端过醒酒汤,喉结滚动,一碗见底。
秦宴把碗放进洗碗池,扭了扭腰肢,想挣脱他的手:“你身上酒味好大,快上楼去洗澡!”
一会儿她可不想被一个酒鬼抱着睡觉。
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