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宴确实有些痛苦。
“慢、慢点……”
薄怀凛再次闯了进来。
她全身酥麻,实在是承受不住了。
后来,秦宴只能紧紧搂着他的脖颈,像落水的游人,抱着海面上浮起的木料。
薄怀凛只觉娇嫩青涩,耳边的声音又娇又软。
渐渐的,她的嗓子有些哑了。
……
秦宴闯进薄怀凛房间的时候,天色已暗。
她一觉睡到了第二天天亮。
秦宴睁开朦胧睡眼,薄怀凛正从厕所里出来。
他头发沾染了湿意,应当是又洗了一次澡。
秦宴记得模模糊糊间,她也被他抱着清洗了一遍。
但是,被子下,她依旧没穿衣服。
扯着白色的柔软被子,秦宴动作小小的,从床上坐起来。
薄怀凛用肩上搭着的毛巾擦净黑发上的水珠,他一步步靠近床。
秦宴不安地偏过一点身体,被子遮的严严实实,只露出脖颈白皙的肌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