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宴精疲力尽地撑住薄怀凛的胸膛,反被他用力摁在腰上。
他拨开女人微湿的长发,亲了亲侧脸上的小痣:“转移注意力,圆满完成。”
秦宴将头埋入他的肩窝,鼻尖萦绕着属于薄怀凛的气息。
她哪里还有精力去想别的事。
揉了揉发酸的腿根,秦宴攀着他的臂膀,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泪珠,小声啜泣:“你别说了……”
知道怀里的人面皮薄,薄怀凛没再逗她。
出了王啸死因不明的事,光明小队的人决定,第二天上午就离开这栋水泥楼。
在这里待久了,他们总觉得瘆得慌。
仿佛暗地里一直有一双眼睛,在偷窥所有人……
不寒而栗。
早上,陆陆续续有队员下楼用炊具。
一天到晚光啃面包,有的人根本忍受不了。
不吃点热的,总觉得所有食物尝起来,都没有味道。
秦宴对着厕所里的镜子绑好马尾,头绳上有两颗粉色草莓装饰。
她把草莓扯正,即使是从前面,也能看见闪亮的小碎钻。
出来后,她坐到沙发上,靠近薄怀凛,问道:“你早上想吃什么呀?”
因为昨天的“转移注意力”,秦宴其实不太能直视房间里的沙发。
甚至回忆起,她双手撑着沙发靠背边缘。
男人健壮的身躯伏在后背,最后,她整个身子软得一塌糊涂,重新瘫坐在他的腿上……
奈何薄怀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