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波细作被派过来打探,无一不是血溅当场。
白色邮轮停泊码头,一身军装的男人面如雕刻,剑眉英挺,下颚线凌厉又贵气,眼神凛冽桀骜。
小兵抬头无意间对上邮轮上男人的目光,只觉脊背发凉,慌忙低头继续清理地上的脏东西。
上将在邮轮上宴请四方,想也知道,里面定是唇枪舌战,表面和睦融洽,实则口腹蜜剑,巴不得东家死于非命。
宽阔的码头此时除了站岗的人,没有任何普通百姓敢靠近。
直到……一辆黄包车抵达目的地。
泛着丝质光泽的高衩旗袍蹁跹,开襟处美腿偶尔露出,高跟踩地,下来一个高挑的漂亮女人。
细细弯弯的眉毛,手推波浪纹的卷发,墨绿色旗袍合身剪裁,愈显女人婀娜的身段与风情韵味。
秦宴不紧不慢地给过黄包车夫钱,目光在肃穆的码头扫了一圈。
她缓缓迈步,手指摸了摸又顺又亮的头发,腰臀轻扭,一举一动皆是风韵。
“站住!闲杂人等不得靠近瀚城码头,速速离开!”
没走几步,秦宴就被最外面站岗的两人拦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