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他很好奇,是哪一方势力想出来的蠢方法呢。
企图偷文件,亦或是,以美人计想从他这里拿到什么?
“如果季上将真的想知道我背后的人,不妨抬头看看。”秦宴的腕部已经疼到麻木,她用另一只完好的手指了指头顶,大难临头,还笑得异常灿烂,“就在上面。”
这艘邮轮的结构季云枫一清二楚,他肯定船舱里除了他们二人,不可能再藏匿第三人。
“真的在上面。”
秦宴无奈地垂眸,看一眼自己可怜的手腕。
“我都被季上将牢牢禁锢住了,跑不掉,也逃不了……”
她的话说得不错,不管头顶是福是祸,她的命都和这个男人绑在一起。
他生,她则生。
他死,她只会陪葬。
在秦宴不遗余力地示弱下,季云枫终于如她所愿,慢慢抬起了头。
弹指间,一大盆粉末迎面淋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