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想转身,他突然听到屋里人提起一个名字。
“我和你爹辛辛苦苦养大你,你倒好,正经路子不找,非要到仙乐斯当歌女,惹得邻里都瞧不起咱家,如今只不过让你拿出点儿钱接济兄弟,就推三阻四!还说什么没钱?我看比你小的那个秦宴都熬出头了,大海报贴得到处都是!”
“就是啊,宛宛,你哥哥和弟弟年纪也不小了,是时候该找个好人家的姑娘,你也是我严家人,不得为他们好好筹谋筹谋啊……”
严宛几乎要被夫妻二人的唾沫星子淹死,她忍无可忍,闭着眼睛尖叫:“我没钱!没钱!你们去找别人想办法,别再想着从我这里抠钱!”
严母上下打量女儿伴舞的装扮,瘪了瘪嘴,藏住眼里的嫌弃,温声道:“能从旁人那里借到钱,我和你爹也就不来仙乐斯了,宛宛,你在这个地方也要努把力呀,不能这么多年都还是个伴舞,与你关系不错的那个夏明薇夏头牌呢,她本事大,你去问她借些……”
“你说明薇姐?”严宛冷笑一声,“你们还想指望她,她现在过得还不如我呢!”
路烨没有给夏明薇换回小洋房,她就自己在外面租了一栋,钱票子哗哗地往外流,也不知道能撑多久。
也许还做着自己脸好后红遍瀚城的美梦吧!
严父一听,顿时急了眼:“姓夏的都不行了,你还没在仙乐斯混出个名堂,宛宛,你真是太让我们失望了!”
他还以为自家女儿也能混个头牌当当,那样,他和老婆子就能天天在家数钱,再也不用为两个儿子担忧。
严宛被他的话刺激到,想起夏明薇曾经讲过的举荐一事,指甲深陷进肉里也浑然不觉。
“你们以为我不想?我做梦都想当仙乐斯的头牌,可谁知道秦宴那个小贱人深藏不露,如果没有她……今晚在外面演出的人就该是我!是我严宛!”
严母不知道还有这一出,眼珠子一转,计上心来:“宛宛啊,这样说来,都是那个叫秦宴的抢走了你头牌的位置,既然如此,你就想办法去抢去争,把她从那个位置上拉下来!”
严母心里更看重的是两个儿子,在她的认知里,严宛爬得越高,赚得越多,她的两个好大儿就能过得越好。
百利无一害,完全不赔本!
严父接收到严母的眼神,立即给女儿加油打气:“有什么手段宛宛尽管放心大胆地使出来,我和你娘都支持你!你要是能当上仙乐斯的头牌,我们以后说出去也都有脸面啦!”
秦宴抢走主唱一事一直压在严宛心头,这些天从未忘记,如今有了爹娘的支持,她心中的恶念顿时被勾出来,逐渐侵蚀全身。
“爹,娘,你们说得对,我不能认命,让我好好想想……”
严宛绞尽脑汁,终于想起一会儿舞台演出要用的一件饰品。
“珍珠项链!对!我要戴上它登台!珍珠颗颗圆润,如果在演出的时候不小心断了,被人踩到,发生事故……这谁也没法子预料吧……”
刚想转身,他突然听到屋里人提起一个名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