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宴语重心长道:“你是你,他是他,你们是两个不同的个体,纵使你娘对他有憎恨,但是枫儿,她很爱自己的孩子,很小的时候,你就已经明白了不是吗。”
尽管她与许清娥只有一面之缘,可是能看出,作为母亲,她真的全心全意对儿子好。
就算许清娥对季逵义有恨意,她也没有将负面情绪转到少年身上。
“枫儿打算什么时候回去?”
“阿姊是在赶我走吗?”
秦宴拗不过他:“你知道阿姊不是这个意思,再说了,以后都能享受荣华富贵了,还跟着我吃苦干嘛,你早晚都要回去的。”
季云枫双手改为抱住少女的肩,头轻轻搁上面,像小时候一样和她撒娇:“阿姊是世上最好最好的人,我才没有吃苦!”
这五年来,他衣食无忧,学识渊博,都亏了秦宴,明明一点苦头都没受过。
少年眼中的不舍与依恋愈来愈浓,他将镜中容颜深深印在心里。
“等看完阿姊今晚的演出……我就回去。”
他没有告诉秦宴,早在半年前,冯良就已经找到他,告知他的真实身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