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那又有什么用,一点儿也不耽搁季云枫登上最高的位置!
心思百转千回间,书房的门终于打开。
“云枫哥哥,你可算出来啦,义父和你谈了什么呀,我在外面等了特别久!”
宋鸢背着手站在他面前,十足的小女生作派。
季云枫面色冷淡至极,对她的自来熟有些反感:“想知道,自己去问他。”
这个他,指的自然是季逵义。
“那……那还是不用了……”宋鸢吃了熊心豹子胆,也不敢去问自己的义父。
她没有少年这般狂妄的勇气,也学不来他的行事作风。
“对了,云枫哥哥,我特意做了一个荷包,作为你回到家里的礼物,虽然不值多少钱,但是是我的一片心意,希望云枫哥哥不要嫌弃。”
宋鸢别别扭扭地拿出自己准备许久的荷包,一针一线都倾注了她的心血。
她念了少年整整一年时间,日思夜想,好不容易见到真人,必须给他留下一个好印象。
季云枫看了一眼她掌心精致的手工制品,嗓音冷厉:“宋鸢,我们不熟。”
他不等对面人是何反应,直接越过她,大步走远……
“云枫哥哥!”
宋鸢手足无措地立在那里,脸上又羞又臊。
良久,少年的背影越来越远,荷包被她攥得褶皱而扭曲,看不出原先的精美模样……
秦宴最近吃什么东西都觉得味道很淡,她以为自己可以很快适应没有少年的生活,然而现实完全相反。
从仙乐斯回到秦公馆,再也没有人会甜甜地喊她阿姊。
在家休息的四天里,亦不再见少年的身影。
甚至于很多时候,秦宴会无意识地喊出少年的小名,但是回应她的,只有无边的冷寂。
这样的日子过了一个月。
第二月月初,季云枫第一次回到公馆。
秦宴兴高采烈,差点亲自下厨欢迎。
她突然觉得,和少年五年间的朝夕相处,已经让她在潜意识里就已经习惯他的存在。
“枫儿,去那边过得怎么样,是不是顿顿山珍海味,唉,要是嘴被养叼了,牛婶做的菜恐怕都不行了……”
“阿姊……”季云枫放下手中的碗筷,表情瞬间委屈至极,“我无依无靠,他们都欺负我。”
秦宴半拥抱了他,哄道:“实在不
可那又有什么用,一点儿也不耽搁季云枫登上最高的位置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