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他报道去秦宴和季云枫姐弟俩的不耻恋情,二人败坏伦理纲常,老百姓才不管事情真相如何,一人一口唾沫星子,也能淹死人!
宋鸢积压的怨恨爆发,自己过得不如意,其他人也休想安稳度日!
没过两天,温少臣舍下脸面,利用一家小报社发出报纸,头条便是揭露军阀秘辛。
一时间,关于秦宴和季云枫的不正当关系闹得满城风雨,流言甚嚣尘上。
季逵义强撑身体,和心如死灰的董茹兰一起操持他们儿子的丧礼,宋鸢因此解了禁足。
她不太敢去灵堂烧纸,只好找借口闷在屋里,偶尔听到外界议论纷纷,她心里就觉痛快。
而处于流言蜚语泥潭中的两位主人公,此时正心平气和地在练习书法。
“宴宴,手腕要用巧劲。”
长方暗棕书桌前,季云枫替她磨墨,不疾不徐入水,轻重有度,时不时往摊开的大宣纸上瞅一眼。
秦宴不高兴地撇撇嘴,想起他小时候练书法的事儿:“果真,你现在都能教我了!”
以前少年就写得一手好字,天赋异禀,她那时戏言以后比不过,如今当真及不上了。
季云枫勾着笑,漫不经心点头:“确实能教宴宴了。”
他将墨锭放在砚台一侧,绕过书桌,来到秦宴身后,眼中闪动着小得逞的光芒。
“我练的柳体,你擅长的好像是行书吧?”秦宴不信他两样都有所造诣。
少年半圈揽住怀中人,与她单手相覆,笔尖微挑,力道拿捏得当,一行柳体字龙飞凤舞,笔走龙蛇。
秦宴不知怎的,注意力已经无法集中在练字一事上,她偷偷瞄了一眼少年轮廓清晰的侧脸,线条凌厉分明,完全看不见小时候的稚气。
手背依稀能感受到他的掌心有薄薄一层茧。
季云枫几乎贴着她的耳际说话:“宴宴分心了。”
酥酥麻麻的痒扫过耳廓和颈项,秦宴手指一顿,若不是身边人反应够快,微抬笔尖,只怕现在会多上一点墨迹。
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