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之间只有虚情假意。
不管他说什么,秦宴都没有任何反应,一心一意想活动。
周遭存在的潜藏危险她不需要思考。
眼看人提步就要走,一方毛毯突然裹住机械行动的身体。
秦宴像个蝉蛹宝宝倒下,被一双强劲有力的手臂圈揽,这才没磕出个好歹来。
临时搭建的小棚此时非常静谧,因此,男人浅浅一声叹息异常明显。
“本尊欠你的。”
秦宴枕着路清辞的大腿睡了一夜,醒过来前,他收回法力变出的毯子,没露出破绽。
秦宴撑了个大大的懒腰,神清气爽。
余光瞥到男人略微不自然的脸色。
“相公的腿是不是麻了,要不然我帮你揉揉?”
毕竟是她睡麻的,怎么着也要礼尚往来,报答一下人家吧。
路清辞耳垂晕开粉色,不想直视某人,一瘸一拐地站起身。
“不用。”
话才说完,从脚心往上升起一阵酸麻,使不出一点儿力气。
秦宴眼尖手快,一把挽住男人的右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