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秦小姐当真舍得用它抵押,我记得上次好说歹说你也不愿松口。”
王大夫救人银两倒不是必须的,礼不分贵贱,凡是送到了心坎上,即便是一根杂草,他也心甘情愿做交易。
秦宴不想与他多费唇舌浪费时间,挑重要的说:“逝者已矣,活着的人更加重要。”
“我要抓住眼下。”她走进屋里,把背上伤痕累累的小公子放到草席床上。
王大夫最想要的东西拿到了,自不会计较霍听肆的血弄脏床铺。
“看在镯子的份上,我救。”
但他很快话锋一转,“七天后,离开这里。”
秦宴颔首同意:“行。”
王大夫怕惹祸上身很正常,没必要为了两个基本上算是陌生的人赔上自己的性命。
“我们会准时离开。”秦宴一口答应。
好歹这七天内霍听肆能好好养伤,不用四处流浪。
莫说霍家府邸被烧了个精光,就算完好无损,他们也不能再回去住。
往后,秦宴必须和霍听肆相依为命,另谋出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