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没钱租马车,只能徒步而行。
有时遇见赶牛车的庄稼汉,心生怜悯,会好心顺道载两人一程。
路途中能吃的野果子都会被采摘,直到他们的包袱鼓鼓囊囊,再也装不下。
秦宴抬头望一眼高高升起的太阳,额角汗珠不停往外冒,口干舌燥,嗓子痒极了。
偏首看看身边从小被富养的小公子,他的脸色更差些,嘴唇都在发白。
秦宴怕他重伤未愈的身体吃不消,提议:“兄长,今晚我们早点找地方休息,明天再赶路吧。”
霍听肆明白他现在的身体状况不容乐观,没有逞强。
拖着病躯赶路,万一加重伤势那才是得不偿失。
就算霍听肆知道秦宴能背得动他走路,可他不愿自己的妹妹吃这份苦。
这辈子,他只容许乱葬岗那次。
以后要背,也是他背秦宴。
沿着林间小路走了大半个时辰,他们发现一棵参天大树,树冠垂直下方,有一间猎户临时搭建的简陋小屋。
猎户每年在固定时间才会上山打猎,借此处歇脚,平时这里面没人居住。
兄妹俩走近一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