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去把人埋了,你就在这里待着,不要出来知道吗?”
秦文涛不能就这样躺在那里没人管,否则,尸体早晚会被衙役发现,到时候,数之不尽的麻烦会缠上他们。
秦宴发不出声音,只能害怕地点头,拼命往蒲团上面缩,好像挨到地面就会沾上生父的血。
霍听肆轻掐住女孩后颈,额头抵上她冰凉的额心,开始低声诱哄。
“宴宴,人是我杀的,不关你的事。”
他的声音低沉暗哑,吐字极为清晰,像有魔力一般,冲击秦宴凌乱的记忆片断。
霍听肆一字一顿:“跟、着、我、说。”
“霍听肆失手杀了秦文涛,与我无关。”
女孩眼神呆呆的,无声了几秒,慢慢重复:“霍听肆失手杀、杀了秦文涛,与我无关……”
小公子怜惜地摸摸她的头,嗓音蛊惑。
“很好,乖妹妹,以后若是东窗事发,这就是你的最终证词。”
霍听肆放开她,把蒲团转了个方向,朝向积灰的香桌。
“等我回来。”
从懵懂的状态中忽然脱离,秦宴顿然埋头抱住双膝,强迫自己不去听后面搬尸体发出的动静。
地面的血迹被泥土混合灰尘覆盖,直到再也看不出什么名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