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听肆盯了一会儿少女的酒杯,“少喝点,今日你自己的身体如何,心里还没数么。”
小腹时不时会作痛,秦宴纠结了下,恋恋不舍放下杯子,嘟嘴道:“哦,我知道了。”
来葵水时她身体老是不舒服,霍听肆一直很在意饮食方面,不肯由着她的性子来。
“五天后想吃什么就和府里厨子提,我又不会拦着你,所以,这段时间管住嘴。”
他强势得不容反驳,是少女每月都要听见的相似话语。
“我会很自觉的!”
秦宴就差竖起指头发誓了。
太子和毓王忙于公事,两兄弟在皇帝跟前据理力争海河大坝修缮的职位,压根抽不出时间。
曲子衿指腹抚了抚高髻,金缕银线,罗绮与满头珠光交相辉映。
意兴阑珊地抬眸望去,她猝然扬声:
“荣王的妹妹果真是个可人儿,本宫有一堂弟,彬彬有礼,与你十分相配,不如本宫也做一回媒人,促成一桩良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