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十米外,两辆黑色轿车开大灯并排冲过来,刺得人半天睁不开眼。
禁锢秦宴口鼻的大手缩到广告牌后,可抵在她腰间的枪仍纹丝不动。
“放聪明点。”
藏匿的人对她说。
唇珠被戒指压得麻麻的,好不容易束缚主动移开,缓了一会儿,还是没恢复正常。
一群花臂男人暴力推开车门,凶神恶煞地左右张望,似在找人。
这种场景在港城很常见,只要你不乱跑乱叫,通常都不会被误伤。
秦宴与他们隔着街道相望,做了次夹心饼干。
这条街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,行人少就算了,还诡异地很安静。
除了店门里面侍弄花的老板,附近就她一个人在这儿站着,一动不动。
就……还挺引人注目。
对面从黑色轿车下来的其中一人笑眯眯地说了一大段话。
不论是神情还是语气,都很和善,看着不像是坏人。
秦宴有点怔忪,试着告诉他:“你说的是粤语吗?我听不懂,不好意思啊。”
那人赶紧换用普通话,问:“美女,有没有看到一个这么高的人?他受了伤,脑子还有点问题,家里人不想让他跑出来疯玩,免得吓到居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