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此,对父亲的关心愈发少了。
即便是来探病,也是明里暗里尽说些喻时白的好话,就想让佟廷年对他另眼相待,发现他也是一块未经打磨的璞玉。
回回听着,佟廷年都觉着父女疏远,自己都快比不上一个属下了。
尽管如此,佟姝夏今天能主动来看望,他还是很高兴,精气神看上去都好了不少。
“夏夏,最近过得如何?身体好不好哇?”
她搬离了旧日的老宅,跟喻时白同吃同住。
凡事毕竟不如在自己家里爽快。
佟姝夏给卧床的佟廷年剥了一根香蕉,张口就是敷衍:“一切都挺好的,爸爸。”
她今年都二十好几了,才不想整日被父亲管着,做什么都要被盘问一番。
“时白他很好,我的生活起居都是他在安排,面面俱到,从未出过纰漏。”
佟廷年明知她不喜,但身为人父,他还是要说:“你跟喻时白才交往多久,他就叫你住家里去,夏夏,女孩子要自爱,更应该被男方尊重,他想过这些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