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北乾不敢再多待一刻,快步出门,偷偷摸摸离开这里。
人前脚刚走,秦宴后脚就睁开眼,下床套上外衫,穿好鞋子。
她很早便恢复意识了。
鬼晓得燕北乾发的哪门子疯,偷闯进房间,做一些奇奇怪怪的动作。
不过秦宴现在没空管,眼下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。
她是为容裳求平安符才遭此难,一盏茶前,容贵绍让亲信送来了库房钥匙以作弥补。
秦宴在赌,短时间内,说不定他还没来得及把密室里的东西转移。
屋外丫鬟要寸步不离地守着熬药,暂时不会有人进来。
秦宴抓起桌上铜制的鱼尾花柄钥匙,塞进袖里。
然后悄无声息跳窗,躲避人群,朝库房奔去。
一头扎进要争分夺秒地寻找账本,秦宴没觉察到,她身上的伤似乎好得过于快了。
昨天骨头都快摔得散架,今日便可以活蹦乱跳,几乎感觉不到疼痛。
而且,听院里的下人议论,她是在瀑布下游被村民打捞上来的。
可秦宴最后的记忆分明停留在水帘洞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