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睁睁看着连酒带瓶突然消失,她心存的那点儿侥幸也没了。
“我其实还挺清醒的……你看我走路……”
秦宴明明要学高贵的丹顶鹤,结果迈开腿就是小企鹅。
步伐又短又慢,很是滑稽。
祭渊不跟酒鬼论长短。
“本座送你回去。”
一听要离开,秦宴急了。
“我就是脸有点热,不信你摸。”
鉴于两人身高差,她脑门一热,扒人肩膀就扑倒。
祭渊膝后恰好抵着阁楼用作眺望的木台。
二人就此滚作一团。
秦宴压在他身上不肯下来,透着酒晕的脸蛋贴着他的面庞蹭蹭。
嘀嘀咕咕中吐出一股酒香:“真的不烫……”
手臂被她胡乱按在两侧,三脚禾纹爵早不知滚到何处。
祭渊眉头紧了又紧,克制把人弹飞的想法:“疯够了没?从本座身上下去。”
秦宴当然没够,玲珑有致的上半身支起一点,腾出手描摹他的轮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