尝到血液的味道,就咬断她的脖子。
如此,寄存在她身体的一魄便能自动归位。
可惜,箭在弦上,他又和上回一样,放弃唾手可得的机会。
牙齿刚想扎破她薄弱的肌肤,却见鬼了的心软。
祭渊想找到左右他决定的那一丝心绪。
然后掐断它,焚烧干净。
“先生,我疼……”
轻轻碰了一下被咬的地方,刺痛感就更明显,秦宴眸里不争气地升起湿漉漉的水汽。
祭渊没有怜香惜玉的觉悟:“自找的。”
把衣领恢复原样,不知是忘了还是有别的原因,他没施法抹去自己留在那里的印记。
秦宴生气地从他身上离开,蹲坐在一边,低头沉默不言,什么表情都看不见。
然而……
啪嗒。
啪嗒。
她正式开始耍酒疯了。
木台上先后绽开两滴晶莹的泪。
深浅不一的两种颜色极其刺眼,任谁都无法忽视。
她这样不禁说,是祭渊没想到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