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子阶立马反应过来:“姑娘最近在练棋,也许还缺一副趁手的棋子。”
“机缘巧合,我在赌石坊开出了一块,请城北玉匠师傅连夜打的。”
此言冒昧,怕人为难,他又多说一句:“姑娘帮了我许多,如果看得上,尽可拿去,算作我一份谢意。”
秦宴不敢居大。
“非要论助力,任公子才是帮我良多。”
他们一开始实为雇佣,后面钱货两讫,双方都算彼此为数不多的朋友。
“我留了本金做小本生意,这个没花多少银子。”
任子阶不可能空手而来,这副棋子投其所好,是专门用作探望的礼物。
话都说到这份上,秦宴再推拒略显矫情。
“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,任公子做的什么生意?来日我去捧场。”
“跟采珠女的一些交易,不能和姑娘接触的大买卖相提并论。”
“珍珠……挺不错的,低价购入,高价卖出,差价应当很可观。”
自古以来,珠宝行业暴利,任子阶能凭此发家致富也说不定。
秦宴很看好他的小本生意。
“珍珠的用途多,不只是首饰店铺,成衣、胭脂、入药……任公子可以考虑拓展销路。”
这些行业对于珍珠的需求和用处大有不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