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宴清咳了两声故作掩饰,把新棋全部收进盒子里盖住,连同从她腰间推上来的那一枚。
“这个用着不如之前的趁手,我还是换回来吧!”
然后,看都不看祭渊的神色,抱着俩盒子就跑,活像被讨债鬼追了般。
把它们放好,秦宴才去端暂放在书架上的旧棋。
多番动作,不幸把蝴蝶玉佩掉了出来。
秦宴心惊一瞬。
幸好没摔碎。
这可是任子阶雕给他小妹的东西,既决定暂时保管,那就不该在她手里出现问题。
还是找个妥当的地方安置吧。
刚要捡,玉佩却被一人抢先拿走。
“先生还我!”
祭渊高出她许多,又半举高了些。
踮脚都没勉强够上玉佩坠的穗子,秦宴很是吃亏。
好长一条人。
先天优势不足,她忍不住默默抗争。
祭渊看她够不着又不死心的样子,幽幽道:“小宴儿可真宝贝它。”
酸溜溜的语气让人不发现都难。
秦宴手伸回来,大眼扑闪扑闪的,全是真挚:“其实我更宝贝先生。”
指着蝴蝶玉佩,她自问自答:“我会亲它吗?不会。”
“但我会亲先生。”
侧脸被她温暖的唇碰了碰,祭渊愣神了一秒。
趁这个时间,秦宴扒拉他的手臂,拿回玉佩。
“我把它放好,下次还给任公子。”
她及时解释,避免误会。
大家都要做长嘴的人。
你不说,我不说,合着搞虐恋啊?
这可不行。
我的妈我的姥,我的褂子我的袄。
我的老公你别跑!
秦宴的学棋之路非常顺遂,可容裳那边就不那么好受了。
怀胎十月,本以为可以拿乔很久,却不料,偶然摔了一跤,肚子一点儿不适的感觉都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