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解完车子要从大漠边缘开过后,小队第一次全员散会。
秦宴打了个哈欠,搓搓越来越冷的手臂,麻溜爬进后座。
白天黑夜,原主在后面坐,也在后面睡,在有限的空间内,同祁年保持着最远的距离。
后座能下脚的地方放满了各种物品,可软垫上铺了毛毯和枕头,暖和舒适,和一架小床差不了多少。
祁年坐在驾驶位写写画画。
笔尖擦过纸面,发出“沙沙”声,在寂静的车内尤为明显。
秦宴盯着自己的裙子看了三秒,冷不丁在后面问:“祁年,你能借我几件上衣和外套穿吗?”
原主带的衣服全是裙装,在外面又冷又不方便。
倒是为生理期准备了几条能搭裙子的长裤,可惜也只有裤子。
爱美要分时候,秦宴认为先保暖和方便行动最重要。
祁年额角青筋跳了跳。
一个女孩子贴身穿男人的衣服,不太合适。
队伍里还有其他选择。
“你问戴依娜……”
秦宴预判了他的预判。
“我对她衣服的材质过敏,至于简清栀……我不想欠她人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