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空细想,秦宴替他拿走沉甸甸的枪和子弹。
“我先放进车里。”
女孩跟祁年坐同一辆越野,孙大洲觉得交给她安置也行。
拿了无名尸的东西,总得做出点回报。
孙大洲找来铲子,打算把骷髅简易安葬。
大多数人讲究落叶归根,入土为安,可现在的极端环境挑剔不成。
秦宴明显感觉跟在她身后的祁年心绪不宁。
不说话,不抬头,行尸走肉般,沉浸在另一个世界。
一边将手枪放好,她一边向系统讨要资料。
花了整整十分钟,秦宴艰难消化完信息。
根据小九给的影像和文字记录,祁年……
患有严重的战后综合症!
退伍之前,他曾被俘拷打,遭受惨无人道的折磨。
祁年不被当人看,双手双脚,乃至脖子都栓有打不烂扯不断的铁链,而另一头连接在砖墙。
数不清的枪支架在牢外,阴森的枪口始终对准一个方向。
地面的血从来没干涸过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