搭配戴依娜周身冷冷的气质,倒是有种又酷又帅的感觉。
洗衣房里的很多设备都陈旧了,她不知被哪儿冒出来的一块薄铁片划伤了手心,深色血痕格外明显。
不严重,但非常限制行为。
见她另只手抓着干净的干毛巾,不甚方便地弯肘擦湿哒哒的发尾,秦宴默默探头:“需要我帮忙吗?”
戴依娜踌躇了一会儿,不太熟练地递出毛巾:“谢谢。”
“没事儿。”
女生之间互相帮助,何况只是举手之劳。
秦宴两只手擦头发肯定比戴依娜单手容易且快。
当绕到前面擦拭她额前的湿发时,几乎横贯半张面孔的疤痕映入眼里。
其实秦宴的目光并不冒犯,但戴依娜顶着这张脸生活了那么多年,早就适应了旁人或明或暗的审视。
摸了摸眉腮之间的凹凸不平,她情绪起伏不大。
“我脸上的疤很丑陋吧?”
“这可是我荣耀的标记。”
戴依娜语气丝毫不显自卑,反而骄傲十足。
秦宴鲜见她神气的模样,无声笑道:“看来其中有段很美的故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