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以。”祁年闷声答应。
下秒话锋一转,他欺身上前,手掌托住女孩后颈,温柔而强硬。
“想清楚了,如果打定主意要学,后面就不能打退堂鼓。”
军人的血性不容许学员中途而废。
祁年料想,第一次在沙漠里发现枪,秦宴就把他的刺激物和应激反应猜得八九不离十了。
碰不得枪,也听不了枪声。
祁年在尝试着克服这些。
秦宴自然不甘掉队,态度很足:“长官,我不做逃兵。”
从明净的双瞳里看到一直未曾动摇的坚毅与勇气,遒劲大手护着她后脑勺,祁年小心避开障碍物,把人按坐回座位。
男人四指扶着颈间,粗粝的拇指指腹抹过她雪白无暇、吹弹可破的小脸。
眸里掠过微光:“乖女孩。”
他不会讲漂亮话,只会用普通的称赞表达。
恋恋不舍收回手,祁年大步从另一边上车,插钥匙,打火,再出发。
孙大洲一脚油门跟在后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