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肘顶开人,秦宴平移手臂指向,瞄准紧挨着那只的空酒瓶,笑容暖如春风。
“那我证明给你看。”
她边独立开枪边说。
一心二用,成绩斐然。
秦宴射中的甚至不是粗胖的瓶身,而是细窄的瓶颈口。
难度翻倍。
学着大佬们吊炸天的姿势,她用嘴吹了吹黑乎乎的枪口,神气极了:“我厉害吧!”
过了一会儿,女孩小碎步跑到男人身旁,面上露出惊愕的神情,转着手枪威胁:“你现在该不会在想教会徒弟饿死师傅吧?已经晚喽!可不许藏拙哦。”
她幼稚至极的动作毫无威慑力,反而怪可爱的。
祁年重新从背后拥上去,引导秦宴双手摆出新的枪法手势。
她腰背轻颤,恍惚察觉出他们脸贴脸,如胶似漆,亲密得像一对刚结完婚的恩爱小夫妻。
鼻尖顺着她的侧脸轮廓缓缓移动,祁年慢慢蹭到透着粉色的耳边,勾起唇畔。
“倾囊相授。”
看似合理又奇怪的贴身教学之中,秦宴掌握了好几种枪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