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高高在上的口气令简清栀快要疯掉,指着新鲜红痕的耳际,她神情凶恶,语气笃定。
“秦宴,你这是故意杀人!”
子弹再偏一点点,伤得可就是她的脖子了!
“听听这是什么话……”
“我才学枪法几天?”
“能有勇气开枪救人,你就应当感恩戴德了。”
尽管秦宴所言合乎情理,但简清栀心里总有个声音告诉她,秦宴就是故意的。
毕竟她有杀人动机。
幸好自己福大命大,没有遂了她的愿。
“栀栀,你是不是误会了?”骆鸿禹拉了下简清栀,避免双方起正面冲突。
他们还要跟着人家的车队呢,好说歹说也要稍微先夹紧尾巴做人。
在鬼门关徘徊过的女人压根不听劝,咄咄逼人。
“你还尽帮她说话,怎么,想吃着碗里看着锅里?忘了之前在沙漠她多恶毒,对我们有多狠心?!”
前后一联系,简清栀细思极恐,加之在气头上,说话愈发口无遮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