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宴被亲得头昏脑胀,不由地轻咛了声。
祁年克制地放过她,只是不肯离得远,抵着女孩的鼻尖,问道:“宴宴,我能这么叫你吗?”
秦宴阖下的眼眸湿漉漉的,长睫沾上湿意,像是被欺负狠了。
“可以的。”她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。
祁年心头松快,当即喊了一声,换来女孩一声嘤咛。
似娇似泣,直教人热血膨胀,骨头都快酥了。
二人上了越野,临睡前,秦宴帮他放倒座椅,又被反扣着亲了几分钟。
那时,她眸子水光盈盈的,轻易勾起男人想吻的欲望,仿佛极致美丽的水晶。
后半夜,长月当空,万籁俱寂。
熟睡的秦宴迷迷糊糊听到了低沉的咆哮声。
她被一阵连续不断的拍打声惊醒。
睁眼时,车窗外并没有人影。
扭头一看,却见孙大洲的玻璃窗被一个蓬头垢面的女人拼了命地疯狂拍打。
月光下,从衣服的样式和颜色来看,正是今天被赶走的简清栀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