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岂不是赔上性命的一场豪赌?
但祁年百分百信任,女孩的枪法和应变能力,他这个师傅最清楚。
秦宴的确没有辜负祁年的信任,隔着遥远的距离,在他的后背撑起一层透明而坚固的保护罩。
这边浴血奋战着,骆鸿禹那里的情况不容乐观。
他不像简清栀,暂无性命之忧。
有一只狼舔着舌头,跃上引擎盖,与人四目相对。
骆鸿禹面白如纸,肝胆俱裂。
挡风玻璃是最后一道保护,偏偏碎了个干干净净。
骆鸿禹哆嗦着往后爬,急蹬的小腿不知刮到哪处的铁片,被划拉出一条深深的血口。
和丢命相比,这点痛楚他已然麻木。
鲜血的味道刺激到狼,鼻头动了动,紧绷着身体就要跳进去,想要硬生生撕咬下一块肉。
祸在旦夕,万幸祁年成功射杀头狼。
枪声由密集转向稀疏,狼群一哄而乱,很快产生退却之意。
眼睁睁看着面前的这只猛兽晃着尖牙撤离,骆鸿禹冷汗淋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