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鸿禹哪壶不开提哪壶。
“她不仅在大家面前戏弄我,还……”
难堪和委屈盘旋在简清栀心里,使得说话声都似在抽噎。
“骂我下贱……”她添油加醋道。
说到这儿,她埋头一语不发,抬手拭了拭眼尾的湿润。
梨花带雨,我见犹怜。
骆鸿禹心疼极了,立即换座到后面,抱着娇颤的女人轻哄。
“好了好了,别为不值得的人伤心难过。”
亲一亲简清栀光洁的额头,他如珠如宝地呵护着。
“秦宴真是越来越过分了,不但心思狭隘,如今还恶语伤人,半点教养也没有!”
从那次见死不救骆鸿禹就彻底看清她了,性格极端,行事狠辣。
和温柔小意、娴雅淑静这些词搭不上任何关系。
而怀中的女人漂亮独立,心地善良,她才是自己
“秦宴那边怎么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