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家多无辜啊。
“最后,附加一条:骆鸿禹,你别再用那张不吐象牙的嘴对我讲狗语鸟语或者什么畜牲语的,咱们物种有别懂不懂?”
“否则……”秦宴脚尖在地面使劲碾磨,沙土的呲啦声清晰可闻。
“我见你一次,打你一次!”
她总算明白了生物老师苦口婆心地教诲。
物种的多样性啊……
秦宴一脚正中骆鸿禹没好全的腿伤,他抱着那处哎呦哎呦单脚跳,像个滑稽的小丑。
“阿禹!你没事吧?”
简清栀泪花说来就来,高声叫喊,如丧考妣。
本来都走出几步路的秦宴被激起一身鸡皮疙瘩,语速极快地挤兑:“没事就吃溜溜梅。”
泪如泉涌的女人愣了愣,迷茫地问脸部扭曲的骆鸿禹:“刘什么梅?”
“别理她!疯婆子!”
二人关系降至冰点,简清栀极其满意。
整理出四个背包,关完所有窗户锁好车门,秦宴和戴依娜去找祁年他们汇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