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尝没有感觉,等她回去的路上,酒劲儿就彻底上来了。
秦宴不该小瞧深山居民的烈酒。
现在脑袋还存有理智,走路却开始左拐右弯,呈“S”型路线。
祁年来找人的时候,正见着她像条搁置浅滩的鱼儿,迷迷糊糊地左右摆尾,分不清东南西北。
“宴宴。”
他尾音藏笑,站在原地不动。
虽然被酒精轻微麻痹,但有人唤自己秦宴还是能听出来的。
就是反应会比平时慢很多。
女孩慢腾腾地抬头,眯着眼努力看清前方的人影。
她脸蛋粉扑扑的,仿若刚抹了桃花做的腮红。
人比花娇。
“祁年……”女孩伸手抓了个寂寞,这才意识到两人还有一段距离,闭着眼边跑边放声喊,“你来接我啦!”
“哎呦!”
祁年眼疾手快地半抱住人,免得她磕着碰着。
山里的路不好走,即使整个寨子落户多,尽量选取相对平坦的地势,还是会存在许多绊脚的碎石。